是见珏不是见钰啦

沉迷约稿无法自拔(阿释yyds!)

是关于阿释的梦啊

我看着摊开在桌上的纸张几经犹豫,最终还是将羽毛笔饱蘸墨水,犹豫着在纸上落下第一句话:


“在遇见我的师傅-处女座黄金圣斗士阿释密达之前,我是个没有过去的人。


我不记得自己出生在哪,又因为什么而流浪街头。梦境中偶尔会出现漫天大雪,尚且幼小的“我”被裹在黑袍里的女人几乎是拖拽着向前行走。那只拉着我的手如同铁钳,似乎只在骨骼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皮肉,感觉不到冷,也不知道这样大的力气会让幼小的孩童感到怎样的疼痛。我想抬头呼唤,张口便有凛冽朔风疯狂灌入,冻得人似乎连呼吸都已忘记,血液也缺失了温度。幼童和女人在雪地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雪水浸湿了衣袍和腿脚。我们突然停下,女人突然回头看我,脸上的表情看不清一


后来呢?后来怎样了? .


我不知道,梦境总会在这里中断。


这时,围观我诉说的大人便会齐齐叹息,然后慢慢散开。偶尔有好心的人叹息着看我,再递给我几枚铜币或者一小块剩下的面包,又一边低声对我的故事做着些评论,一边慢慢地离开。我当时还太小,不明白那些眼神意味着什么(现在我懂了,是来自幸福的人对不幸者的怜悯),也不在意他们说的话。但总是乐于接受他们的施舍,因为至少那能让我有上一顿,甚至一天的饱饭。


流浪的日子并不好过,因为自从有记忆开始我在那片街区待的时间还不到一年一一-印象里我是在春日的末尾来到这里,等到秋天接近尾声便进入圣域一和许多 争不过其他强壮孩子的流浪儿聚在一起,像离群的幼兽彼此舔舐伤口。


遇见师傅那天很寻常,却又因我们的相遇而显得不太寻常。之前乞讨的收获并不好,但冬日即将降临,我必须要让自己暖和起来以抵御双腿在阴冷时的刺痛。我诉说梦境时身边照例有许多人驻足,观众散场时却有一个人没有移动脚步。


我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人,不,对于当时的我,说是神明也不为过。袍像商店中被店主细心呵护的人形玩偶,又像街区中年长一些的流浪者口中降临于世问的天使。总之,她似乎不应当出,现在这个破旧的小巷。袍紧闭双眼,似不忍目视眼前破败场景,但却在行动过程中不似眼盲之人。这让我越发觉得,眼前是神明降临,给出于苦难中的我带来一线希望


她会给我什么?钱?食物?一些破旧但足以御寒的衣物?还是将我带出这苦难的日子?虽说最后一点简直是妄想,但我仍伸手想要拉住神明的衣角,从而获得一点点施舍。


毕竟,冬天对于流浪的人来说,真的是太难熬了。加之双腿在阴冷天气中不时出现的刺痛,如果没有足够的物品,我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如何度过这带走无数流浪者的季节。


不等我开口恳求,她却先开了口:


‘ 你与我有缘,要不要来做我的弟子。


直白却难懂的邀约,我本想抓住他的衣角,因这一问迟疑了。我不明白像他这样看上去身份尊贵的人为什么要收一个流浪的孩子做徒弟,却知道有很多孩子也像这样被富人带走,不久后传来的便是死讯。


他似乎看出我的犹豫,不紧不慢地补上一句:‘ 如果你同意了,那么之后就不用担心吃穿用度。


这对于一个流浪的人来说,是多么大的馈赠啊!尽管眼前人看上去比我并大不了几岁,我更确信曾经没有见过他一像这样 犹如神明降世的人,如果见过怎么会不记得呢一我 却对他有种奇异的亲近感,似乎我们本就认识。


现在想来,大抵是相同星座下的吸引力,加之师傅犹如神明降临般出现在流浪儿的面前,说出能将人从苦难中拯救的话语。


但那点疑惑仍旧盘旋在我的心头,不等我说出拒绝的话语,他便点点头,明白了什么似的转身轻飘飘丢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

他说“我不是坏人,你可以自己好好考虑,”


他可信吗?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却像认定了我一般,又似乎轻而易举便能看穿我的.内心....当然,这件事的结果显而易见一如果我当时拒绝了 师傅,也就不会坐在这里书写我的曾经。


经过将近一天的思考,我正在思索如何找到他来说明我的想法时,他却再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于是,在我们第二次见面时我便给出了答案一 我愿意做他的徒弟。


师傅当时似乎很意外,也许是因为我如此之快的做出决定,也许是我真的放下疑惑选择了成为他的弟子。我一直不太能猜透他的想法,更有很多事是在继承圣衣的数年后,才慢慢悟到其中深意。


时至今日我仍记得,初次进入处女宫时的拘谨与茫然。虽说当时我已经下定决心跟随师傅修习,但却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成为像他一样的人。毫不夸张的说,即使我已为人师表,但仍在追逐他的背影。


作为处女座候补的我,对于经文等物一开始却并不感兴趣。不,不能说不感兴趣,而是由于不了解而迷茫。只是局促地揪着衣角,模仿师父的动作。如何盘膝打坐,如何阅读经书,如何修炼小宇宙,如何修习战斗的技巧....


修习的日常自然稍显枯燥乏味,想必阅读这份记录的人也能够大概体会个中滋味。在圣域的日常看似有些平淡到乏味,实则内里暗流涌动动荡不安。但作为处女座的候补生,我只能在修习的空余时间整理一下处女宫的内务,而不会参与到圣域内的暗流之中。年少无知时还因此怀疑师傅是否觉得我能力不足才不让我接触这些,直到我也有了弟子的现在才明白他的用意。


圣战前,度过了一段相当不平静的岁月。魔星散落各地,纷纷觉醒。作为候补的我只能看着师傅与他的同僚们重复着出发、战斗、归来的过程。浴血而归的次数不少,也有人永远留在了战场上。不同于尚且年幼时的懵懂与如今的平淡,那是我一一生中对生死最早也是感触最深的时期。圣战的彻底打响,是自双鱼座黄金圣斗士雅柏菲卡牺牲后。即便早就有过心理准备,当师傅穿戴好圣衣前去与雅典娜大人告别时,我还是几近落泪。私情上来说我不想看着师傅选择那条几乎能够一眼望见结局的路途,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如此自私而又单纯的试图阻止他。于是我强打精神笑着送别他,但我那时的表情一定很奇怪,不然怎么会引来他一-声叹息?


万分熟悉的小宇宙自东方进发而出时,我匆忙出宫远眺却望不见那连绵雪山。我知道师傅这一-次多半是有去无回,却又守着那点微弱的希望。转身返回宫殿中面向雅典娜大人的方向跪地祈祷,无力感阵阵涌上心头。


雅典娜大人啊,我祈求您护佑您的战士,让他能够从那雪山中返回吧。


我的祈愿最终还是落了空,如同史书上记载的那样,处女座黄金圣斗士阿释密达,耗尽自身小宇宙锻造出能够封印魔星的佛珠,肉体消散天地之间。


在那熟悉的小宇宙攀升至顶峰后迅速衰落的一-瞬间,我就知道了结局。处女座圣衣在结束使命后重返十二宫,金属冰冷似乎不曾沾染穿戴者半分温度。


我跪坐在平时打坐的石台上,茫然环顾四周,似乎是第一天仔仔细细将这里看个遍。石质的宫殿在此刻显得有些空荡,似乎稍有行动便会引来回声。圣衣组作少女跪地祈祷之姿静置一旁,不言不语,似无悲无喜。


我与它相顾无言,燃起小宇宙与之共鸣,便得到安慰般的嗡鸣声。


史昂,不,教皇大人说,他从圣衣的记忆中读到,我的师傅在最后的时刻,终于能够睁开眼睛看一看他为之燃尽生命的人间。


那他看到我了吗?


我将这个无解的疑问咽回肚子,垂首与教皇恭敬道别。


也许看到了,也许没有看到;尽管我有私心想让师傅能够看见我,但更希望他眼中倒映万家灯火。

战争从不会因个人的死亡而停下,战况愈演愈烈,让我们几乎没有时间哀悼亡者。时间从来不是什么轻易就会手下留情的存在,它如顽童般追赶着他人向前奔跑,直至抵达生命的终点。黄金圣斗士中,也鲜少有人能够逃离它的脚步。


随着躯体的老去,我的记忆也正在一点点衰退;更是总想着要写下些什么来,似乎这样就能将无影无痕的过往变作墨痕留在纸上。我不期望这些文字能被后世人从尘封中检拾起,但愿这些曾为人类而战的斗士不被人所遗忘。


落下最后一个字母,我将羽毛笔插回墨水瓶中;将这几张大概可以称之为“回忆录” 的纸张铺平晾干,以待装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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